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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
“行,看来你是不想活了。陈豹把人交给你看管,会不给你武器。”
江鹏身体一颤,“你...你到底是谁?既然知道我是豹哥的属下,还敢三更半夜跑来劫人?假如你现在放了我的话,我就当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过。要不然被豹哥知道了,下场可是很惨的。”
“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儿,老子生平最讨厌别人威胁老子。你接二连三的不说实话,还威胁我。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小子是不会老实的。”
江鹏一听,心知要糟,张嘴欲喊,可惜黑暗中,有根手指在他脖子上点了两下,任凭他如何使出吃奶的力气,就是发不出一丝声响。
“小子,你倒是叫啊!叫不出来吧!叫不出来好啊,叫不出来就感觉没那么痛了。”
话音未落,江鹏就感觉一只手被人按在了墙上,下一刻,一阵像是有什么东西硬生生将他的肉从中间撕裂般的痛疼从手掌一点一点地蔓延到心口,再由心脏传遍全身,直达头顶。让他不禁头皮都跟着一阵轰痛,全身的肌肉抽搐不已。
由于发不出任何声音,江鹏只有张大嘴巴,大口的喘息着,来缓解身体上的剧烈痛疼。
不多时,江鹏感觉到麻痹了的胳膊似乎恢复了些许知觉,于是稍稍动了动。
不成想,稍稍一动,就让他再次感受到了那种撕裂般的痛疼。
呼哧呼哧。
不是江鹏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而是他口中呼出的气体的声音。
“很痛吧!”
啪,一道微弱的火光亮在江鹏眼前。
江鹏这才看清了到底是谁劫持了他,折磨了他。
江鹏只是撇了一眼晓峰,不敢多看那双戏谑地看着他的眼睛,赶忙将眼神转移了开去,借着微弱的火光,江鹏看清楚了自己的手臂长长地贴在墙上,手掌已是血肉模糊,手掌的正中间赫然插着一把勺子,将他的手掌紧紧地订在墙上。
这勺子他认识,就是他家厨房吃饭的勺子,是他为了附庸风雅,显摆自己有钱,特意从国外买来的银勺子。
很亮,很惨白。
“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但凡有一句不是实话,或者我认为不是实话,这把勺子就会从你脖子上穿过。听清楚了吗?”晓峰声音压的特别低,几乎是贴在江鹏的耳边说着。
在这可怕的寂静黑暗中,晓峰的声音很有磁性,平缓而柔和,听在江鹏耳中,却让他产生了一种令他心跳几乎停滞的恐惧。
发不出任何声音,江鹏唯有狂点头,以示自己听的很清楚,很明白,而且会照做。
“其它人可有武器?”晓峰问完,在他喉咙出轻点了两下。
江鹏试着张嘴###了一下,居然真的发出了声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神仙手段啊!太可怕了。江鹏再也生不出反抗之心,老实答道,“有。每人一把手枪。”
晓峰思索了一小会儿,“那些人现在在干嘛?都在什么位置?”
“一楼的三个就在大厅里睡觉。二楼的四个估计在打牌吧,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在三楼,我的家人都在三楼,所以我没有跟他们在一起。”
“电源总开关在哪儿?”
“在一楼的楼梯间哪里。”江鹏似乎是知道晓峰在想什么,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好汉,要想关掉总电源,必须从客厅下去。而老四他们几个应该就在客厅打牌,所以,好汉要想下到一楼的话,不是那么容易。”
“哦?”晓峰诧异,“你为什么提醒我?”
“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好汉,我只希望好汉看在我如此配合的份上,放过我的家人。我江鹏就是个人渣,死不足惜,可是我的家人是无辜的。”
“放心吧,我没有兴趣灭你满门。至于怎么下到一楼,就不用你操心了。最后一个问题,刘海的家人是不是都在三楼?现在可好?”
“是在三楼,豹哥吩咐,要好吃好喝的伺候他们,我们不敢不听豹哥的吩咐。”
“我的问题问完了,现在你可以躺下了。”晓峰说完,手掌一扬,想想又停了下来,“对了,我很好奇,陈豹为什么要陷害公安局?”
这人连豹哥栽赃公安局的事儿都知道,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江鹏面若死灰,他知道,就算逃过这人一劫,豹哥也不会放过他,刘海两兄弟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左右都是死。现在不说,死的快些。想到这些,江鹏痛快地道,“豹哥其实不是想对付公安局,他本意是想对付国安局。国安局前几天杀了豹哥的一个属下,他得找回颜面。”
“呃?”晓峰打死也不会想到仅仅是因为想找回颜面,陈豹就敢公然与两大执法机关对抗。
江鹏似乎是看出了晓峰的诧异,“现在猛虎帮内部明争暗斗,豹哥想要扩大影响力,争取当上帮主,就必须找回颜面。”
卧槽,猛虎帮陷入了内讧,这倒是个好消息。
晓峰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手一扬,江鹏连哼都没有哼一声,脑袋一歪,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