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豹哥息怒,我这就去办。”也不知道电话那头豹哥说了些什么,小刘司机只看见伟哥频频点头。想来自己的小命应该能够抱住吧?只要自己咬死不松口,豹哥绝对不敢轻易对自己下手。
想法是美好的,可是事实却总不能让人如愿以偿。
挂完电话,伟哥气冲冲地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先一脚将小刘司机掀翻在地,然后踩住他的胸口让他不得翻身,恶狠狠地道,“***东西,敢骗老子。害的老子无端被豹哥责骂。既然想早死,老子成全你。”
说完,手一伸,从刨坑的人手中夺过一把铁锨,看样子是准备当头给小刘司机来上一下。
“呵...方队,不好,要出人命。”
方云也是大吃一惊,取枪在手,子弹上膛,推开车门,猫着腰下了车。车里其它的几个警察有样学样,俱都猫着腰向伟哥他们所在的方向潜去。
小刘司机怎么也没有想到智珠在握的计谋居然不管用,伟哥二话没说将他踹翻在地。眼看铁锨就要落在他头上了,小刘司机哪里还顾得胸闷肺痛,惊呼一声,原地一滚,伟哥手中的铁锨砸了个空。
“卧槽,***东西,还敢躲?来啊!把这小子手脚捆起来,丢到坑里活埋了。”一击不中,伟哥也没有再来第二下,而是吩咐属下取来绳子将小刘司机像捆大闸蟹一样捆了个结实。
“你敢,老子手上有豹哥的把柄。只要我遭遇不测,就会有人讲证据送到公安局,到时候,豹哥呀跑不了。”小刘司机挣扎了一下,妈的,绳子捆的可真紧,手腕脚腕都勒的生痛。很明显能感觉到绳子已经陷入肉中,他动弹一下,绳子仿似紧上一分。
伟哥看着地上的‘大闸蟹’,爆笑连连,上前用脚拨弄着小刘司机的身子,嘴里啧啧赞叹,“操,这绳子捆的真特么的专业。二蛋,你小子以前该不是在市场上卖大闸蟹的吧?”
叫二蛋的汉子憨憨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牙齿,“卧槽伟哥,你咋知道?”
“扑哧!”其它几人听罢忍不住笑出了声。
伟哥黑着脸飞起一脚踢在二蛋的屁股蛋子上,怒骂一声,“卧槽尼玛的二蛋,你又不是女人,操老子干啥?”
憨憨的二蛋此时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一席话,让兄弟们爆笑不已,让伟哥发怒。揉了揉些许痛疼的屁股蛋子,二蛋急忙摆了摆手道,“伟哥,我不是###,只是说习惯了,一时口快。”
“滚蛋。”伟哥笑骂一句,“以后说话文明点,虽然我们是混混,但是不能让人看轻了。像你们这样张口闭口脏话连篇,难怪别人笑话你们没有素质。跟伟哥我学学,从来不说帮脏字,以理服人,以德服人。”
“........”
“卧槽,你们傻了?砸不说话?”
“呃?脏话,伟哥,你说脏话了。”
“有么?你们听错了。伟哥我是有素质的人,绝对不可能说脏话。”伟哥眼睛看天,“今晚的月亮可真圆啊!”
“嗯嗯,跟小花的屁股蛋子一样圆。”二蛋很认真的抬头看了看月亮,又很认真地说道。
“滚尼玛的二蛋,老子要是笑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伟哥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伟哥,你又说脏话了。”
“..........”伟哥表示无语,他知道二蛋是个憨人,说话向来都是直来直去的,跟这种生气恐怕一天到晚就在气锅里生活了。不过,接二连三地被二蛋揭底,伟哥面上多少有些挂不住,左右瞄了瞄,貌似只有将气撒到了‘大闸蟹’身上,蹲在地上也不好用劲儿,随手抓了一把沙土往小刘司机脸上一撒,骂道,“麻痹的,都是你小子惹的祸。***,实话跟你说,伟哥说了:就算你留了一手也没有关系,豹哥也没有让你干啥,只不过让你开车送了几个人进区政府而已。送人也不犯法,警察拿豹哥也没着。”
“可是冤枉警察就犯法。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送进去的那几个人拍了警察照片,然后豹哥就是用这照片冤枉警察的。这几天,上都传开了,事情越闹越大,只怕豹哥也怕了吧!要不然会让你杀我灭口?”
伟哥冷笑连连,“笑话,豹哥是谁?老子都不怕,豹哥会怕?”话是这样说,但是所有人都听出了伟哥语气中明显的底气不足。
的确,当初豹哥一心想要对付国安局,从而提升自己的威望,在他看来,只要不出人命。不管是公安还是国安,也拿他没有办法。豹哥是个没有多少文化的人,对于互联这玩意儿,真心不懂。当初听从了死胖子的建议,不成想,才过了几天,事情闹的越来越大,疯传一时。豹哥想要停止也停不下来了。
这几天,舆论如死胖子所说的那样,一边倒的压向公安局,按照死胖子的预想,接下来几天,舆论会慢慢引向国安的身上。初衷是好的,可是包括死胖子在内,谁也没有想到这件事居然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响。豹哥深知,国安不同于公安。公安在地方上还有掣肘,而国安可以毫无畏惧地用各种手段彻查到底。如果舆论真的引到了国安身上,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绝对不会像当晚在酒吧街那样仅仅是杀了个人这么简单。
话又说回来,当晚在酒吧街,假如不是v在大庭广众之下,猛虎帮的人也未必敢真的跟国安局为难。
短短的几天时间,豹哥就由起初的大喜过望,陷入了深深的担忧。生怕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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