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
郑爽眼睛一瞪,长脸舌头转的倒也飞快,“郑队,怎么才来啊?我都等了半天了。”
呼!
郑爽吁了口气,这小子反应还挺快。硬生生把那个‘哥’字给咽了回去。这个字一旦出口,一切都无法挽回了。要知道外面不光有局长在看着,还有市委书记。
方云似笑非笑地看了郑爽一眼,将手中的文件夹狠狠地砸在桌子上,脸色一板,“把脚拿下去。以为这是你家里啊?”
“......”长脸含糊不清地都囊了一句,将脚放了下去。
“把烟灭了。”
“喂!有没有搞错,我是报案人,不是嫌疑犯。凭什么不让我抽烟?”长脸不乐意了。非但没有掐灭烟头,还示威性地狠狠吸了一口,将烟雾徐徐喷在方云脸上。
“这家伙就是报案人?”方铮皱着眉头,眼睛瞟向了姜建。
“可能....应该是吧!”姜建窘迫地答道。
“品质如此恶劣,此人说的话可信度有多高?依我看啊,根本就没有必要审嘛!”
姜建身体一僵,傻傻地笑了笑,“呵呵...是啊是啊。走个过场而已。”
“让你灭你就灭,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方云还没有怎么滴。郑爽已经一个健步,将长脸嘴里的烟夺下,按灭在烟灰缸里。
“不抽就不抽,有什么了不起的。”长脸悻悻地坐正了身体,贼目鼠眼地在方云身上打着转,“不知道两位警官找我有什么事儿啊?”
方云也不搭理他,自顾拉开椅子坐下,打开文件夹,在上面悉悉索索地写着什么。不一会儿,抬起头看着长脸,面无表情地问道,“姓名?”
“长脸。”
“少跟我耍滑头,我是问你真实姓名。”方云猛的一拍桌子。
长脸不惊不急,满不在乎地道,“忘了。反正兄弟们都叫我长脸,您老人家将就着叫吧!”
“你小子睁大眼睛看清楚,这里是哪儿?最好收起你那套流氓脾性。否则的话,没有你好果子吃。”方云咬牙道。
“吆吆吆,这位警官小姐,真拿我长脸当雏了?不就是刑警大队审讯室么,我又不是没有进来过。”长脸阴阳怪气地说道。看样子根本没有把方云当回事儿。
“既然是老油条,不用说,你也知道后面几个字是什么意思吧!”方云手中的笔指向了身后的墙上。
“知道知道。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嘛!想当年,八路军优待俘虏的政策不也是这个。”
“既然什么都知道,还不老实交代?”不自觉的,方云就把长脸当成了嫌疑人,拿出了平时审讯嫌疑人的那副口气。
长脸听着不爽,冷笑连连,“警官小姐,我长脸跟警察打交道也不止一次了。在狱中,承蒙政府教诲,也读过几本法律方面的书。我好像记得,警察没有权利像审问犯人似的审问报案人吧?”
玻璃墙这边,众人眉头都拧成了疙瘩。尤其是方铮,脸黑的都快滴出油来了。
自作孽,不可活。敢跟方云较劲,不是找死么?姜建同情地看着那边的长脸,小子,你就自求菩萨保佑吧!我先替你默哀三分钟。
“吆,没有想到现在的混混不看成人杂志,看上法律书籍了。对,你说的对。我的确没有权利像审犯人似的审你。可是去有权利不审你。我累了,有事儿明天再说吧!”方云张大了娇艳的红唇,打着哈欠,拉开椅子站了起来,转身就往外面走。
“呃?”长脸吃惊地看着方云,“喂,你怎么能这样走了呢?我的案子怎么办?”
“我管你案子怎么办。对不起,我现在下班了,警局又没有规定警察有义务加班。有事儿明天再说吧!”
“唉...不是...”长脸急了,陈豹可是给他交代了很多遍,无论如何也要拖上一夜的时间。等天一亮,随便找个借口销案就可以了。谁料遇到方云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警察,弄的他措手不及。
“郑...队,你也不管管,任凭你的属下瞎胡闹?”
“咳咳....副队长,叫我副队长。”郑爽白了长脸一眼。完蛋的玩意儿,刚才在酒吧街的时候,你小子干嘛去了?耳朵被驴毛塞了?妈的,这不是拆老子的台嘛!
郑爽尴尬地看着一脸好笑的方云,讪讪地道,“这是我们队长方云方警官。”
呃?
我靠,这娘们是刑警队队长?岂不是比郑哥还高了半级。难怪郑哥一直没有搭腔,原来是顶头上司来了。
长脸嗖的一下站了起来,冲方云谄媚的笑了笑,“原来是方大队长驾到。早说嘛!早说...我不就老实的配合方警官了么?这么晚了,方警官还放弃休息时间,亲力亲为,为了我的案子奔波,我...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才好。明天,明天我一定亲自做一面锦旗送给方警官。如今,像您这样有责任心,一心一意为老百姓办事儿的警察已经不多了。”
卧槽,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小子这么会说?***,拍马屁拍的也太肉麻了吧!郑爽明知道这厮说的假话,还是有些吃味儿。哪怕是假情假意,怎么就没有人对老子说过这种让人听了飘飘欲仙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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