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有种的。难道不知道被长脸哥看中的,没有一个跑不了的么?真是不知道怎么说那么才好。老老实实地陪长脸哥乐呵乐呵不就完了嘛!这下倒好,舍人又舍财,多不划算。”
不出意外,三女根本就逃不了,还没有到门口,就被几个小弟拦住了去路。有好心的小弟似乎是于心不忍,还不停地数落她们。
郑喜媛就是再笨,也明白了那个人是真生气了,并不是要请她们喝酒,而是跟在火锅店里的人一样不怀好意。都怪金狐狸,她没过来的时候还挺好的,也不知道她跟人家说啥了,气的人家翻脸了,拦住不让走。
对了,中国的报警电话是多少来着?
算了,就是知道也没用。
郑喜媛奋力地挣扎着,无奈架着她的人人高马大,膀大腰圆,拎着她就跟拎着一件衣服似的。
“放开我,你们听见没有,我老公很厉害的,小心他打的你们满地找牙。”
就在郑喜媛一个字一个字往外骂的时候,长脸已经走了过来。
长脸还没有怎么滴,一众小弟却不干了,“卧槽,长脸哥。你不是有原则在身么?把这个娘们让给我,不干的她哭爹喊娘,算老子心甘情愿被她藐视。”
“放开我,我老公很厉害的,小心他打的你们满地找牙。”
“我靠,长脸哥,你听听,都这个时候了,这娘们还如此嚣张。”小弟们一个个愤怒不已。
郑喜媛永远你也不会明白,为什么自己每重复这句话,这些人看起来就更加生气。不光她不明白,就连精通中文的金善姬也想不明白。这句话很平常啊!
要不怎么说去外国要入乡随俗。在中国,一字一顿,其实是一种极其不礼貌的行为。有素养的人,不会跟你计较,最多是在心里鄙视你。但是在混黑道的人眼里,一字一顿的说话,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极端的蔑视。
尤其是正在气恼中的郑喜媛这样说话,更是平添一种咬牙切齿,阴森森的感觉。会让长脸不自觉地产生一种‘你很牛逼’的感觉。
对长脸这种凭实力说话的人说自己很牛逼,那不是找抽的节奏么?
其实这都是误会,郑喜媛是外国人。但是,长脸和他的小弟并不知道这个情况。
长脸诧异地看着不愠不怒,也不挣扎的善姬道,“你怎么不挣扎?难道你不害怕么?”
谁说她不怕?善姬怕极了。要是长脸一上来就跟韩国的黑帮那样喊打喊杀的,劈头盖脸的给她一顿耳刮子,她反倒不怕,一句话,拿钱砸晕他们,脱了险,再报仇。但是长脸的这种似匪似雅的做法,反而让善姬心里直犯嘀咕,到底是泱泱大国,一个小小的街头混混,就有如此气度,不温不火的,着实让人捉摸不透。
不知道拿钱砸不砸的晕他?
善姬决定试探他一下,“先生,我们是韩国人,初来乍到,不懂贵国的规矩。如果有什么得罪之处,敬请原谅。只要先生肯放了我们,给你造成的伤害,我们可以用钱来弥补。”
“韩国人?”长脸一楞。
“韩国人?”众小弟也是一愣。
麻痹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冒出来韩国人了?上海是个大城市,有外国人并不稀奇。就是长脸他们,那天不看到几个金发碧眼的小妞在他夜店里玩儿。他倒是从来没有先礼后兵到外国人身上。他也玩过外国妞,不过都是两厢情愿的事儿,金钱交易而已。
像这样先礼不成,直接用兵的,还从来没有过。
长脸作难了。放了她们吧,面上过不去。不放她们吧!很容易酿成外交事故,警察追究起来,是要人命的。漫说他了,就是帮主陈纯飞貌似也不敢如此胡作非为。
除非玩完之后,杀了她们。彻底的毁尸灭迹。
但是可能么?
长脸打量着周围客人不时瞟过来的眼神,思考着到底是坚持原则还是放弃原则。反正现在还没有人注意,放了她们貌似也不算违背原则吧?只要几个小弟的嘴巴紧点。
再说了,讹诈点钱,也不算太丢人吧!
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计,长脸放弃了自己的原则,“好吧,看在你们是外国友人,不懂规矩的份上,我就放了你们。”
“谢谢!”善姬大喜。泱泱大国就是不一样,连黑社会都这么讲道理。
不过,她没高兴多久,就被长脸一句话打回了原形。
“虽然你们是外国人,但是那个小妞。”长脸指着郑喜媛,“对,就是你,看啥涅?”长脸直接无视了郑喜媛甩过来的怨恨的白眼,接着说道,“她刚才说的话,刺痛了我柔弱的内心。我要求精神赔偿。”
“多少?”善姬被长脸的虽然吓了一跳,不过紧接着又高兴起来。因为她想起了晓峰说的一句话,能用钱解决的事儿根本就不叫事儿。吃我的谷子还我的米,迟早会拿回来滴!
这句歇后语的意思,善姬琢磨了好长一段时间,依旧不明白,别人拿走了我的谷子,然后还我的米,那我岂不是亏了谷壳?算来算去,还是不划算。
被人敲诈还高兴?这个韩国小妞没病吧?长脸纳闷不已,但是,他想到了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小妞很有钱。听说有钱的人对钱已经没有概念了。想到这里,长脸头一次仔细打量着三女的穿着。
我去,那项链不是假的吧?中间镶着的亮闪闪的玩意儿莫非是钻石?
我靠,那个包包该不是lv的吧?
长脸之所以认识lv,是得意于他初中毕业。到现在,还会唱英文字母歌。至于三女身上其它的衣服首饰是不是奢侈品,他就搞不懂了。
不过,有这两样就够了。
长脸看了看郑喜媛脖子上那颗亮闪闪的钻石,艰难地咽了口唾液,“我啥也不要,就要她脖子上的项链。把项链给我,我就放了你们。否则的话,我管你们是不是外国友人,直接先礼后兵,三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