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椅子怎么碎了?老蔡啊,以后可不要再买劣质家具了哈,钱不够的话,说一声,我免费赞助你们警局一百把椅子,明天你到商场去选,选好了我结账。”
“要不了那么多。一把椅子而已,我们警局还买的起。”蔡镇武再汗,谁敢让你掏钱,只怕最后还是从我的分红里扣。
晓峰听罢,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那算了,怎么一个个都一样,不识抬举的家伙。”
蔡镇武知道他这是在含沙射影,犯不着跟他生气。
再说,生气,他敢么?
他不生气,不代表回过神来的金仲赫不生气,“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你了?”
“笑话,说难听点,你连怕我的资格都没有。金仲赫,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晓峰鄙夷地说道。
“哦,我明白了,你今天就是冲我来的。”金仲赫表面上轻松,心里可是焦躁异常。这人到底是为什么要盯上我?他想用我手中的权力做什么?
“还算不笨。像那么回事儿。”晓峰轻笑道。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慌里慌张地闯进来几个警察,“蔡局长,发生什么事儿了?”
很显然,刚才椅子破碎的声音惊到了外面的警察。
金仲赫指着晓峰道,“你们来的正好,把这个人给....”
“把这个人脚下的碎渣清理一下。”蔡镇武抢白道。
“蔡局长,你有点过分了吧!”金仲赫怒道。
蔡镇武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轻叹一声道,“金课长,坚持原则是好事儿,但有的时候也要量力而行。”
这句话犹如一记闷棍狠狠地敲在金仲赫的脑门上,不是把他敲晕了,而是把他敲醒了。
是啊!眼前这人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杀人犯。而且还是一个证据确凿,由总署全国通缉之后,却丝毫无损,还能让总署撤销通缉令的杀人犯。
这人身后的能量何其恐怖。
如果让他知道李清州就是晓峰扳倒的,恐怕早就弃掉原则,投入晓峰的阵营里了。
被这小子跳跃的思维给弄晕了。
金仲赫瞬间恢复了平日的冷静,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去吧!我们有重要的事儿要谈。”
“课长...”这里明显发生了什么事儿。冲进来的警察都是金仲赫多年的属下,对金仲赫的性情再了解不过。他妈敢肯定,课长遇到难题了,要不然不会是刚才那种表情。
“出去。”金仲赫脸色一沉,不怒自威。
众警察深看了晓峰一眼,躬身退了出去,顺便拉上了办公室的门。
屋子里又剩下三个人了。
而且,这会儿的气氛要比刚才轻松多了。
三人谁都没有说话,蔡镇武是不敢。金仲赫知道自己已经输了,这人是在等他先开口,颜面?呵呵...金仲赫背负着双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挺拔一些,抿了抿有些苦涩的嘴唇说道,“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目的。我也不想知道,既然你是蔡局长的朋友,如果有什么难事儿,在我的能力之内,能帮的我一定帮。”
“早这样说,不就省事儿了。”晓峰走上前去,拍着金仲赫的肩膀。
金仲赫眉头一皱,后退一步,避开了晓峰的手掌。
晓峰也不在意,收回悬在半空中的手掌,盯着金仲赫看了良久,这才开口道,“金仲赫,今年45岁,家住明洞道134号。父母住在乡下,老婆今年42岁,是一家公司的会计。家中还有一个儿子,今年18岁,刚刚考上汉城中央大学....”
金仲赫吃惊地看着晓峰,随后又把目光投向了蔡镇武。
蔡镇武明白他的意思,苦笑摇摇头,黄老弟又玩这一套。不过这一套很管用,当初他不就是被他用家人相威胁么?
他妥协了,不知道金仲赫会不会妥协。
“行了,别在念了。你想干什么?有什么事冲我来,别牵扯到我家人。”金仲赫本想大吼一声,话出了口,却变的有气无力。
“我不想干什么。你不是说忙么?改天我上你家去拜访也是一样。”
为什么我不一枪干掉他?金仲赫手动了动。
“我劝你别干傻事儿,因为死的一定是你。而且我一定什么事儿也没有。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晓峰看似一脸不屑,实则高度戒备。
这么近的距离,谁特么的知道到底能不能躲开?
话说,他还不想留下两个俏寡妇让别的男人糟蹋。
似乎这句话收效甚微,金仲赫依然不肯放下腰间的手。
晓峰嘴角微微一挑,屈指一弹,手中的烟头急速飞出,化成一道模糊的影子,在门上留下一个小洞,消失不见。
“卧槽,谁特么的这么没有公德?烟头烫到老子了。”
门外一声急促的嘶吼惊醒了瞠目结舌的金仲赫。
“你说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烟头快?呃?***。”晓峰懊恼地拍了拍脑门,“老子居然先把烟头弹飞了?”
金仲赫见晓峰像没头苍蝇似的四处乱瞄,不禁苦笑,“不用找了,我服你了。”
“那怎么行?先说好哈,等我找到趁手的家伙之后,你再开枪,要不然胜之不武。”
“要不,你用这个吧!”金仲赫把枪抛向了晓峰。
“你确定?”晓峰别有深意地看着金仲赫。
“你还想怎么样?”金仲赫涨红着脸道。
晓峰灿烂一笑,“呵呵,还是还给你吧!要不然,你就成了下一个金长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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