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还有那个姓李的.....”
“卧槽,给老子去死。”李清州再次扬起了手中飞椅子。
“是...议员...”电视机闪啊闪,声音也断断续续。
“什么破电视机,去死....死....死....”一下二下三下,滋滋滋...直到李清州精疲力尽,电视机彻底瞎了,“这下安静了,再没有人话说八道了。”李清州一屁股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地靠在墙上,嘴巴呐呐地一张一合,屋子里漆黑一片。
“怎么了?清州,你怎么了?”他老婆听到李清州是大喊大叫声,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光着脚从卧室里跑了出来。
啪!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的客厅。
他老婆吃了一惊。
“关灯,快把灯关了。”李清州用手遮住眼睛,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颤声叫道。
“哦哦”他老婆不明所以,赶忙关了灯,黑暗中看不清李清州的情况,不由得更加担心,试着往前走了几步,“哎吆!”地上到处都是电视机和椅子的碎屑,他老婆光着脚,一不小心,不知道被什么扎了脚。
虽然不怎么痛,但是黑暗中,本就不知所措,此时,恐惧感更加凌厉。
他老婆蹲在地上,顺手摸去。黏黏的,湿湿的...“啊,血,我流血了,清州,我流血了....”
“完了,一切全都完了,什么都没了。儿子,老婆,钱,官儿....哈哈哈!”
“疯了,疯了,清州疯了,来人啊,救命啊.....”
夜色中,凄厉的呼救声被寒意逼人的秋风吹的支离破碎,似有若无,飘飘荡荡游向远方。
在汉城的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间不算豪华的屋子里,灯火通明。
柳相敏手执电话,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那个熟悉的号码,依旧还是‘嘟嘟嘟’的声音,柳相敏狠狠地扣上电话,背负着双手,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时不时地还撇上一眼电视机,口中不停地谩骂道,“混账玩意儿,畜生,竟敢骗我...这下,民进党怕是要乐疯了。混账东西,你到底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自民党的百年大计都毁在你这个混账手里,你就是自民党的千古罪人,罪不可赦...哎!”
不知何时,窗外竟然下起了小雨。
“不行,要赶快找民进党谈谈。司机,备车。”柳相敏抄起沙发上的外套,匆匆走了出去。
金家公馆,善姬卧室里。
晓峰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暗红色的酒液在粉红色墙灯的照射下,散发出妖艳的光芒,抿了一口,“啧啧,真特么的够味儿。老蔡啊,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口才。隐藏的够深的哈!”
蔡镇武瞅了瞅一旁的金仲赫,压低声音道,“你小子也不简单,电视台居然也有关系。这一手玩儿的漂亮,恐怕李清州那家伙要锒铛入狱咯!”
“唉,还不能这么早下结论,一切要等到明天才算尘埃落定。今天晚上,就再辛苦你一下,以防万一啊!”
“嗯。是应该防着点儿,放心吧!今天晚上老头子我不眠不休,就在警局坐到天亮。”
“辛苦你了。”
挂完电话,晓峰心情说不出的轻松,迅速脱光衣服,抄起被角,钻了进去,贴住善姬柔软温热的娇躯,“嘿嘿!宝贝,老衲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