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李清州高声说道。
柳相敏呵呵一笑,“清州啊,你也不是第一天跟民进党打交道。每次临近大选的时候,他们不总是要找这样那样的茬来打击我们党么?不过,去确实没有想到,民进党这次会这么干。简直就是破釜沉舟。我也很奇怪,难道他们就不怕等你当上了议长,跟他妈秋后算账么?毕竟诬陷也好,作为媒体人不尽职责,扰乱民众视听也好,都是可以让我们直接取缔汉城早读的把柄。”
李清州心虚道,“是啊,真搞不懂民进党为什么这么做?汉城早读可是民进党唯一掌握的话语权。没了汉城早读,民进党就跟个没了舌头的瞎子一眼,口不能言,眼不能明。还能有什么作为?”
“是啊!民进党简直就是疯了。看来这次他妈是打算孤注一掷了。只要这次你能顺利当选,就能听顺理成章地拿掉民进党在汉城唯一的耳目。到时候,民进党至少还要被我们党踩在脚下 年。”想到这里,柳相敏差点没有笑出声。能在他的任期内,解决掉民进党这个心头大患,那么他的丰功伟绩足以载进自民党的党史之中。
那将是怎样的荣耀啊!
原来不止是我一人爱做梦?梦想总是好的,可惜....柳前辈,是我对不住您!求上帝庇护这次我能度过难关,将柳前辈的心愿顺利完成。
就在李清州默念旧约全书虔诚地向上帝祷告之时,朴秘书推门进来。
李清州的眼角余光瞥见朴秘书轻轻地摇了摇头,顿时长吁一口气,今天的这道坎算是过了。
果然,柳相敏挥退了朴秘书之后,长笑一声,“清州啊,来,过来坐。来我这里了,客气什么。还要我请你坐下,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
如果朴进贤带来的是另外一个消息,只怕现在你要叫人架我出去了吧? 政客就是这样现实。李清州早就见怪不怪了。如果为了这事儿生气的话,恐怕他早就去见敬爱的上帝了。
李清州满心的忧愁似乎都随着这句话,化成满面春风,笑呵呵地捧起柳相敏面前的茶杯,“柳前辈,朴秘书好像是忘了给我倒茶。我只好喝您的了”
“哈哈哈,你小子,总是跟朴秘书不对付....喝吧....”
被说中了心思,李清州还颇为腼腆地笑了笑。
车明宇没在这儿,所以无法感慨后悔认识了一条狼,变幻莫测的狼。
一番快乐贴心的交谈过后,柳相敏下了逐客令,“你小子以后可要小心了。至少在大选之前,别在出这样的事儿了。撇开对你自己造成的不利影响,这样的事儿多了,对我们党的声望也是有很大影响的。你别忘了,我们党比民进党领先也不过才7个百分点。”
“是,以后我会注意的。”
“嗯,你去吧!这次的事儿,就有新闻办公室帮你出面澄清。门外有很多记者,你现在还不易频频露面。出去的时候,避着点。”
“是。那柳前辈,您休息,我先走了。”说完,李清州躬身退出了房间。
李清州一走,柳相敏又陷入了惆怅之中,似乎是对着刚刚进来的朴秘书,又似乎自言自语道,“风雨欲来风满楼,也不知道自民党这次能不能顺利掌权...”
看着满头银发的忧愁老人,朴进贤张了张嘴,蠕动着嘴唇,吐不出半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