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挤了挤脸上僵硬的肌肉,幻化出一副谄媚的笑脸,以最快的速度唰的一下扭过头,低着头朝着晓峰刚才站立的位置走了过去,边走边道,“爷爷,大伙都完事儿了,等您训话呢”
话音落地,猛地抬头。
“呃?人呢?”
这厮左右瞄了瞄,除了隐隐绰绰的山影和草丛,就深下几辆车孤独地停在远处。
莫非藏在暗处观察我们的举动?想到这里,这厮心头一跳,赶忙停止乱瞄,眼观鼻,鼻观心,恭恭敬敬地冲着虚空弯腰道,“爷爷,我们大伙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办完了。”
知道等的他手心冒汗,还是没有人应声。
其它人把这厮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咦?怎么只有他一个人说话?”
而且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句话。
有人大着胆子扭头向后瞄去。见只有那厮一个人站在哪里。立即高兴地跳了起来,“走了,那个煞星走了”
“走了”
众人纷纷扭头看去,可不是么,真走了,只有那厮一个弯腰站在哪里,也不知道他在跟谁行礼?
”嘘,你们吵什么?都小点声,万一那个煞星,呸呸,我爷爷他老人家是考验我们呢?”
“滚尼玛个蛋,你小子是不是装孙子装上瘾了?”
“你骂谁?有种在骂一遍,要不是老子,你们一个个还不是跟孙子一样站在哪儿傻等?不知道感激也就罢了,还特么的骂人?良心都叫狗给吃了?”
“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特么的内讧。还不赶紧看看课长怎么样了?”
“对,课长好像晕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死了?”
“万一他死了,我们回去该怎么交代?”
一帮人一窝蜂似的朝车明宇跑过去。
特么都是警察,懂的用脉搏探测人的生命体征。
“课长还有呼吸,他没死。大伙快点过来帮忙,抓经时间把课长送到医院,晚了,真就来不及了”
一帮人又手忙脚乱地抬的抬,开车的开车,找枪的找枪。
突然。
一人惊叫一声,这一阵乱的,让他们都忘了还有个死人躺在地上。
这会儿被一个找枪的人看见了。
“怎么办?”
车明宇昏迷不醒,谁也拿不定注意。
最后还是那个装孙子的人站了出来,举枪冲着地上的尸体嘭嘭连开两枪。
“你疯了,人都死了,你还这样做。你特么的还有一点兄弟之情没?”
平白无故挨了一拳,这厮也不生气,一掌推开打他的那人,冷冷地道,“不这样做,回去怎么跟上司交代,怎么跟他的加入交代?这样做,至少可以替他争取一份抚恤金,争一个烈士的名分”
“可是你是用你的枪,他身体里有你的子弹”
“你是个猪脑袋啊,不会说我的枪被匪徒抢走了”
“匪徒哪儿去了?死了一个警察,不抓住匪徒,只怕也不好交代”
我靠,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你麻痹的,不会说匪徒被我们乱枪打死,掉进悬崖下面。摔的粉身碎骨。”
“万一上司非要见到匪徒的尸体怎么办?”
“..............”
我特么的彻底被你打败了,表示无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