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谁还好吗?”,晓峰期期艾艾地问道。
“你是说南宫吗?怎么?你还没有见过她吗?”,洪剑声奇怪的反问道。
“你什么意思?”,晓峰更加奇怪,“她不是留在基地做教官吗?我上哪儿见她去?”
“哦,哦,没事,她也很好”,洪剑声话语里显然有一丝慌乱。
“神经病”,晓峰嗔骂了一句,“老洪,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怎么?没有事就不能找你叙旧吗?”
“切——拉倒吧!你是怎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有事说事,不说我就挂了啊?”
“别,别”,洪剑声还真怕晓峰挂了电话,“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最近有些不太平啊!什么牛鬼蛇神都往我们国家跑。尤其是上海,我怕他们是冲着你去的,所以提醒提醒你,小心一点”
“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我最近正闲得发慌呢!他们来了更好”,晓峰把手掰得噼啪作响。
“呵呵——我都忘了你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靠,几天不见,老洪还学会埋汰人了,“老洪,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呢?”
“我这是夸你呢!这都听不出来吗?”
“切,少来,老洪,老伴相的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在上海帮你找一个,给你空运过去,嘿嘿——”,晓峰脸上浮现出贱贱的笑容。
“滚求蛋”,洪剑声笑骂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哈哈哈——”,晓峰大笑着,笑的眼泪滚滚而落。在身上摸索了很久,才发现自己穿的是睡衣。“啪”,不知道什么时候任雪夜已经悄然来到晓峰身后,递过一根烟,点燃了火机。
微弱的火光映红了两人的脸颊,晓峰没有说话,接过烟,点燃深吸了一口,烟雾在胸腔里转了一圈,又徐徐吐出。火光熄灭,四周又陷入了一片黑暗。看着窗外银白色的月光,鼻翼处嗅到丝丝香味,任雪夜靠在晓峰怀里,幽幽一叹,“老公,你不开心”
拥着任雪夜,晓峰的思绪却飘回了基地,飘回了昔日同甘苦共患难的战友身边,“兄弟们,你们还好吗?南宫,你也还好吗?洪老头,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烟头灼伤了晓峰的手,“啪”,掉在地上,晓峰慌忙拿脚去踩,脚下可都是铺着名贵的地毯啊?
“老公,没有关系的,烧就烧了吧!”,任雪夜制止了晓峰,扳过晓峰的脸,轻柔地擦掉上面残留的泪痕,“老公,你能告诉我你的心事吗?我想替你分担,想让你天天都高兴,看到你这样,我心里很难受”
“小雪——”,也许在这样的氛围下,人会变得格外的脆弱和感性吧!晓峰的心里很为任雪夜的深情所感动,低下头捉住她的嘴,好一番痛吻,任雪夜也是热情的回应着。###是魔鬼,渐渐地,两人身上的睡衣不见了,就在这客厅里,就在这脚下的地毯上,两人无休止的翻滚着,迎着月光,###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