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耗费了4年时间的基地,想起了因为4年时间耗费在基地而失去了碧瑶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似乎只有烈酒灼伤喉咙的刺痛感才能消除他心里的疼痛。
任雪夜最喜欢的就是晓峰眼中的忧郁和落寞,因为4年前晓峰就是这样吸引了她。而现在当她看见晓峰眼中的忧郁和落寞 时,却让她感到心悸。4年前是因为庄静晓峰才在酒吧喝酒,4年后又是因为什么?任雪夜很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答案。
“4年前,出了一些事我不得不离开,而且不能跟家人和朋友联系,这期间,我一直杳无音讯,所以她离开了我”,晓峰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向一个不怎么熟悉的女人说这样的话。也许是因为她是个很好的听众吧。
任雪夜静静地听晓峰说话,话虽然很简短,但是她明白了晓峰是为一个女人而悲伤。而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当初晓峰跟她提过的那个叫碧瑶的学生。任雪夜心里偷偷窃喜,至少晓峰目前是单身,自己和他之间似乎没有什么障碍了。
“哦”了一声,任雪夜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晓峰惨然一笑,“来,事情都过去了,我们喝酒”,一饮而尽。
任雪夜没有阻拦,任由晓峰一杯接着一杯的狂饮。她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很快晓峰就醉了,几乎是不醒人事,任雪夜等的就是这一刻,如果任由晓峰离去,她不知道要等到何时何地才能再见到他。付了帐,她拒绝了服务员的好意,吃力地架着晓峰出了酒吧。好不容易把晓峰安顿到车里,任雪夜擦了擦头上的汗,手扶着车窗喘着粗气。
任雪夜的家在上海的心海高档别墅区,独门独院,晚上的小区少有灯光,很幽静。她把晓峰扔在床上,自己也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工作一个通宵都没有这么累。脱下晓峰的鞋袜,帮他盖好被子,关了灯退出了房间。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任雪夜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沉沉睡去。
半夜时分,晓峰渴醒了,酒喝多了是挺难受的,头疼欲裂加上口干舌燥,那种滋味尝过一遍绝对不想再有第二遍。左右瞄了瞄,不像是在宾馆,从屋子里的装修到床上用品,还有满屋子的香气,这应该是女人的闺房。晓峰打了个激灵,赶忙揭开被子,身上的衣服都还在,还好自己是清白的,看样子,似乎也没有犯什么错误,重重地长吁了一口气。舔了舔嘴唇,口渴的厉害,翻身坐起,悄悄地下了床,打开房门,像做贼似的左顾右盼,没有人。
刚走两步,看见沙发上躺着一个人,还是个女人,一个只穿着白纱睡裙的女人,晓峰悄悄的仔细看了看,是酒吧里那个女人,好像是叫任雪夜。女人的睡姿很不雅,撅着屁股,双腿错开,露出白花花的大腿,睡裙再往上一点,就什么都暴露在晓峰眼里了。晓峰瞪大了眼睛,盯着白花花的大腿,正很不得眼睛能长手好掀开睡裙,“咕咚”,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显的格外大,把晓峰自己也吓了一跳,赶忙飞奔回了卧室。躺在床上,发觉不怎么口渴了,想闭上眼睛接着睡,可是满脑子都是白花花的大腿,“一条腿,两条腿,三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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