煲了鸡汤带去医院,狐狸精的精神状态已经好了许多。喝着爱心鸡汤,前一天晚上的火气也已经消失靡遗。
“那个……柏遥……这次你出事……跟我也有关系……对不起。”
结结巴巴的道了个歉,狐狸精也似乎没放在心上。其实正所谓不作就不会死,季柏遥这次酒驾和她自己造孽也脱不开关系。失恋的人每天千千万万,也没每个都变成撞大树的兔子不是?放下手里的汤碗,从保温汤锅里捞了个鸡腿出来,看她恢复了平日里的胃口,齐谨林也放心了许多。
“小林姐,对不起。是我太着急,吓到了你。撞车也是我自己喝多了惹出来的事,你别放心上,你肯这么照顾我,我应该谢谢你。但是你记着,不管你信不信,我对你是真的。”
那要不……咱们试试?
心里想着,却没说出口。所谓的傲娇到了一定地步,就是齐谨林这样眼看着喜欢的人在北墙上撞到脑震荡也继续固执的往南墙走。狐狸精像个美食家一样咂了咂嘴,又回到了一直以来吊儿郎当的样子。“小林姐,你这鸡腿……味道还不到家。”
齐谨林冷哼了一声从包里拿出一支黑色的记号笔,伸出手往狐狸精打了石膏的脚底板上认认真真的画了一只乌龟。自从那天把齐谨森的抱枕画花了以后,齐谨林发现这种发泄方式非常管用。画完了之后身心俱爽,尤其是在当着季柏遥本人的面前这样做的时候。
画毕甩了甩笔,齐谨林舀了一勺鸡汤亲自尝了尝,确实味道还稍微差了一些。小肚鸡肠的她自欺欺人的夸奖了自己一番,然后冲着季柏遥一脸嫌弃的说:“有的吃就不要嫌弃,你不吃的话我拿去给谨森。也不想想一锅鸡汤要炖多久,匆匆忙忙这样就不错了,再说,精华都在汤里,鸡腿能有什么味道。你要是不嫌腻,拆石膏之前这段时间我天天给你炖。不过以后你要是嘴还这么贱,我非把你这条石膏腿拍下来发到微博上不可。”
季柏遥还在努力的想看看脚底板上到底被齐谨林画上了什么,无奈腿上的石膏打过了膝盖,关节不能动,想看见脚底板实在是不太现实。像个被人翻过去的乌龟一样挣扎了半天,最后季柏遥还是乖乖的躺回到病床上。
向之前说好的那样,白楚乔很快给季柏遥办理了出院手续。按照季柏遥本人的要求,齐谨林作为狐狸保姆,住进了季柏遥家贴身照顾。
半个月过去,季柏遥这只狐狸的腰围扩张了半寸,齐谨林这个饲养员倒是瘦了不少。这半个月里,季柏遥家的衣柜渐渐被齐谨林的衣服侵略,齐谨林的心也渐渐的被季柏遥侵略。也不知这点点悸动是因为内疚还是因为什么,就是觉得有些话如鲠在喉,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偏偏狐狸精这半个月安分守己,半句多余的话也不肯说,对车祸前夜的事情也是只字不提。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两个人在德国的时候,要说暧昧也谈不上,要说一清二白?明明之前又有过那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白楚乔果真不愧是季柏遥的亲妈,相比姚辛过度职业化导致的有些不近人情,白楚乔一口气给季柏遥放了半个月的长假。狐狸精每天吃着齐谨林的饭菜,享受着齐谨林免费保姆的照顾,每天护理师上门安排康复训练的时候心不在焉的拄着拐走走路。除了偶尔有几个上门的访谈,季柏遥几乎可以用无所事事来形容。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心中有愧不好意思问,一个每天忙着吃吃喝喝,算盘藏在肚子里不愿意提。齐谨林和季柏遥同住一个屋檐,却是半点进展也无。
作为专属一个艺人的经纪人,季柏遥放假,白楚乔也闲了许多。不忙着每天给季柏遥收拾烂摊子,白楚乔的工作就大多数是公关生意。本身就对齐谨林印象谈不上太好的她,经过季柏遥车祸这件事更是不想再谈齐谨林的合同。反正沈从风那张待遇优厚得吓死人的合同齐谨林早就摆明了态度,白楚乔觉得任凭自己怎么折腾也是没有馅的元宵——白玩。
白楚乔自从听说了自己那个身在德国的洋鬼子小叔子和齐谨林襄王有梦神女无心的故事,大概也就猜出来了沈从风那缺德的合同到底是怎么回事。所谓的毫无诚意,肯定就是沈从风现在的样子了。从本质上来说,虽然齐谨林和季柏遥的关系斩不断理还乱,让白楚乔很不满,但不妨碍齐谨林是个好人的事实。以沈从风的脾气,弟弟别说是想玩个女明星,就是一口气玩十个女明星也不成问题。这么一来,白楚乔又有点不明白,沈从风那张充满了恶意的合同,到底是代替弟弟下的小聘礼,还是吓跑齐谨林的捕鼠夹呢?
爱吃甜食的白大经纪正含着一颗奶油味的硬糖享受自己的午后时间,沈从风照例忙活着公司里貌似永无尽头的合同。白楚乔也懒得理她,反正沈从风最大的爱好就是赚钱,她爱忙就忙,今天签个小明星,明天投钱拍个片子,折腾来折腾去一年赚不出沈从云一天的钱,但还是乐在其中。
人一旦个子高,肩膀再宽一些,就不该适合留长发了。沈从风及腰的长发散在背后,衬着沈从风的宽肩膀,飘飘然透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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